你丫上瘾了?

番外之猛其其

第21章 真是个大活宝。

杨猛的“病”一好,也不在到处逛荡了,老老实实跟着尤其跑动跑西,忙乎了一整天,晚上回到家,骨头都软了。习惯性地甩掉两只鞋,在门口脱了外套,刚要把裤子一块脱了,突然感觉到四周潜伏着危险的视线,杨猛又溜回了卧室。

不知道为什么,自打早上被尤其“治”好了之后,杨猛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,暗示着某种东西,而且这种感觉伴随着尤其的靠近而愈加强烈。尽管一整天都待在尤其身边,可杨猛总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和他的接触,否则心里不踏实。

从卧室出来,打开门,瞧见尤其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,杨猛吓了一跳。

“你要干嘛?”

尤其脸上的线条柔和很多,语气也轻松随便。

“我能干嘛?拿衣服,去洗澡啊。”

杨猛小腹处紧绷的肌肉稍稍松动了几分。

以往俩人洗澡总是抢,谁都想先洗,今儿杨猛不抢了,乖乖地让尤其先洗,生怕自个先洗,尤其突然闯入浴室,假借共同沐浴的理由再占他便宜。

终于,尤其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,浴袍的带子系得很松,杨猛总觉得这个浴袍随时随地会滑下来,于是加快了冲进浴室的速度。

尤其斜着杨猛那仓皇逃窜的身影,嘴角不由的翘了上去。

进了浴室,杨猛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,恨不得把洗手台搬过去抵住门。再三确认门已锁上,杨猛才放心地走到淋浴头下面。

“洗刷刷洗刷刷……洗刷刷……”杨猛哼着小调,缓解紧张的心情。

洗到某个部位时,杨猛的歌声戛然而止,他突然心跳加速,试着用手搓了两下,貌似没什么反应。他又刻意多搓了几下,还是没什么反应。他试着一边搓一边幻想那些动作片,可还是没什么反应。

咋回事?

以往洗澡的时候兴起,很容易就立起来了,今儿怎么又蔫了?

杨猛反复搓试均无效果之后,急出了一身汗。

“砰砰砰……”

突然而来的敲门声,吓得杨猛赶紧把手松开了。

“猛子,你怎么洗了这么长时间啊?”

杨猛心里一紧,敷衍着回道,“马上就好,马上就好了。”

也许,是我太紧张了……

晚上睡觉,杨猛蜷在自个的被窝,辛勤地“劳动”着,可依旧一无所获。杨猛心里颓然了片刻,暂且找回几分自信,默默安慰着自个。也许是早上刚发泄完,这会儿精力不足,或者是病情刚好,还不稳定,偶尔会有复发的可能性。

结果,第二天,情况依旧如此。

第三天还是如此。

接下来的一个礼拜,杨猛都没能再像那天早上一样生龙活虎。

走投无路之时,杨猛又去找那个大夫了。

“你不是已经好了么?”大夫诧异。

杨猛面露窘色,“就好了一天。”

“那天是怎么好的?”大夫问。

杨猛实在说不出口。

大夫会意,当即安慰道,“不方便说也没关系,我给你出个主意。你呢,再把那天治疗的流程走一遍,情景回放一下,看看能否有改观?如果有改观,证明你在那种氛围中,那样的一个人身边,心态是最放松的。”

“我在他面前一点儿都不放松,特紧张。”

大夫振振有词,“紧张证明你有感觉啊,没感觉怎么会紧张?”

杨猛心头一颤,耳旁突然就响起尤其的话。

“你喜欢我。”

难道我真的喜欢他?

……

有时候,心理暗示是一剂毒药,它能腐化人的心灵,让人慢慢开始信以为真。在感情上,这种方式同样有效,当别人一口咬定你喜欢一个人,即使你不喜欢,在别人的狂轰滥炸之下,你也会慢慢地开始注意这个人,直至有一天谣言变为真。

尤其当你的心中已经滋生了这个幼芽,一经催化,会迅速枝繁叶茂。

晚上,杨猛站在尤其的门口磨磨蹭蹭的。

尤其故作一副不知情的面孔看着杨猛,关切地问道:“怎么还不去睡?”

“那个……有点儿失眠。”

尤其很体贴地给了杨猛一个台阶下,“进来聊聊吧。”

就这么聊着聊着,聊上了尤其的床。

因为药效要到第二天早上才消除,尤其即便知道杨猛的来意,也规规矩矩的什么也不做。反倒是杨猛,一直有意无意地往尤其那边蹭,而且蹭得很生硬,蹭得尤其直想笑。

啪!

杨猛把腿搭到了尤其的腿上,心跳骤然加速。

不想,尤其什么反应也没有。

眼瞧着尤其快睡着了,杨猛又把手伸到尤其的胳膊上,轻轻地抬起,观察一下他的反应,貌似真的睡着了。于是将尤其的手缓缓地朝自己的胯下运来,期间一直屏着呼吸,血压都快飙到二百五了。

突然,尤其咳嗽一声。

杨猛迅速松开手,滚到床的另一侧,用被窝把自个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
吓死我了,吓死我了……杨猛顺着胸口。

尤其的手砸回床单,余光瞥了一下旁边,某人裹得像个大圆球一样,正笨拙地蠕动着,散发着囧囧的光芒。

真是个大活宝……尤其的眼角弯出一个有爱的弧度。

第22章 哥来帮你克服!

杨猛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,最终还是没能如愿以偿,心有不甘地沉沉睡去。

上午九点多钟,尤其先醒了,扭头一看,杨猛四仰八叉地躺在旁边,那光滑的皮肤啊,就像豆腐脑一样,大喇喇地摊开在他的面前。尤其忍不住将自个的手伸了上去,在杨猛的腿上摩挲了一阵,动作很轻柔,生怕吵醒了杨猛。

又过了半个钟头,杨猛自个醒过来了。

尤其支着一条手臂看着杨猛,眼睛里带着异样的神采。

杨猛先是一愣,而后慢慢地缓过神来,暗示性的目光在尤其脸上停滞了片刻,见他没有什么反应,心里一烦,翻身运气去了。

尤其凑过去,故意问道:“猛子,你怎么了?”

杨猛慢悠悠地哀叹了一声,“真傻……”

“你说谁傻啊?”尤其问。

“你说谁傻啊?你呗!”

尤其忍住笑,“我怎么傻了?”

“没救了……”杨猛冷言冷语。

尤其刻意沉默了好一阵不说话,果然,杨猛绷不住了,翻过身来看着尤其。

“你知道我为啥来你屋睡不?”

问完这个问题,尤其还没咋样,杨猛反倒不自在了,恨不得把自个的那层皮剥下了藏进被窝里。

尤其故作糊涂的摇摇头。

杨猛气结,“你忒傻了!”

尤其噗嗤一声乐了,两排洁白的牙齿,明眸狭长,就像画里的男人一样。

可惜杨猛无心观赏,身上顽疾未去,哪容得旁人半分说笑?当即穿上衣服要走。

尤其一看杨猛要走,赶忙伸出胳膊,把杨猛抄了回来。哪能就让他这么走了?万一他不死心,跑到自个屋里一阵搓,发现疾病不治而愈,就没自个什么事了。

“甭拽我,我要下床。”

杨猛一边喊着,一边闷头往被窝里扎。

尤其哑然失笑,一把将杨猛揉进怀里。

杨猛清晰的看到自个的内裤边缘鼓起来一块,紧接着那块凸起慢慢下移,最终到达禁地,触了电一样,杨猛粗喘出声。

为啥每次他一碰,感觉都这么强烈?

“猛子……”尤其温柔的声音响在耳畔。

杨猛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,身下却一跳一跳的开始苏醒。

突然,感觉到颈间一阵濡湿,杨猛的身体一僵,瞬间要用手去推尤其,可惜尤其把他箍得太紧了,命根儿又握在他的手里,杨猛没有任何抗拒之力。

“你要干啥?尤其,我和你说,治疗归治疗,咱可不能……唔……”

尤其将杨猛的唇封住了,虽不是第一次,可前些次都是蜻蜓点水,带着些玩笑的意思。这次不是,从尤其的呼吸中,杨猛尝到了认真和蛮横。他的唇在被一层层地涂湿,中间的那道缝隙越来越不牢靠,几乎是一个失神的瞬间,一种莫名的味道闯了进来。

舌尖相抵,杨猛忽的一颤,尤其手里的物件又膨胀了一套。

“猛子,自打你生气从这走的那天,我就发现我离不开你了。心里话没处说,丢人现眼的事不知道该到谁面前去做,就连吃完臭豆腐,都不知道熏谁好了……前几年我活得特压抑,在谁面前都得装,吃个饭还得按斤按两称,被人侮辱还得对着镜头笑,都不知道自个这么活着图个啥。要是没有你整天在我身边二着,我都不知道自个是谁了。”

杨猛唇角动了动,没说出话来。

尤其继续朝杨猛的脸上吻去,先吻双眼,迫视杨猛把眼闭上,又吻下巴,接着滑到脖子上,长驱直下直到胸口,在稚嫩的两点上轻舔了一下。

杨猛一激灵,当即怒道:“给——我——滚。”

“滚着舔啊?”

于是尤其的舌头开始在凸起四周滚动。

杨猛挥拳想砸,无奈力气不足,哼哼唧唧的,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,自个的一辈子就这么交待了么?我梦中的黄花大闺女啊!活这么大了,连女孩的小手还没拉过呢。

“你要相信自个的身体,它是最诚实的。”

尤其用指尖蹭了蹭杨猛小腹处的那团白浊,带毛边的视线划拉着杨猛的皮肤,杨猛目光缓缓下移,瞧见尤其裤裆处的那团肉,当即哼道:“你啥病也没有,就自个解决吧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

说着,拽过杨猛的手,放到自个裤子里,攥着它一上一下。

其后的日子里,尤其就用这个招数,骗得杨猛对尤其的手深信不疑。最初尤其隔三差五地给杨猛下药,让杨猛觉得自个不行,只能来找尤其。后来尤其不下药了,杨猛也不乐意自食其力了,习惯性地就往尤其的房间跑。

一晃,入冬了。

尤其接了个新戏,第一天正式开拍,拍的就是雪景里的吻戏。

杨猛穿着厚实的棉袄,站在旁边,看着尤其在导演的口令下,重复说着一段对白,就是入不了戏,冻得旁边的女主角嘴唇都紫了。

“你觉不觉的她挺眼熟的?”新来的工作人员和杨猛闲聊。

杨猛懒洋洋地抬起眼皮,朝女主角扫了一眼,看着是挺眼熟,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。以往他陪着尤其东奔西跑,最热衷看美女,几乎过目不忘。这程子不知道怎么了,看谁都那么回事。

“就是前阵子尤其的绯闻女友啊,曾芮,刚从北影毕业没多久,也算是尤其的师妹了,据说俩人在读书的时候就认识了,这你都不知道?”

“原来是她啊……”杨猛斜了一眼,“照片上倒是挺漂亮的,本人真尼玛寒碜!!!怪不得没认出来。”

“来来来……你俩过来。”导演招手示意,“这样可不成啊!”

女演员不停地跺脚,用嘴往手上哈着气,诉苦道,“导演,太冷了,脸都冻僵了。”

导演扬扬下巴,示意尤其给女演员暖暖手。

尤其接过暖手宝,将女演员的手包了进去。

杨猛心里突然就跟扎了刺一样,这在一被窝睡久了,是不是我的最后也成我的了。再加上小猛子就认准这么一个,他就是不为自个考虑,也不能不顾命根的死活啊!

“实在不行就找替身吧!”杨猛突然蹿到俩人中间。

尤其沉静的眸子总算是泛起一丝波澜,打从杨猛往这边走,他这颗心就暖了,暖手宝直接给女演员了,腾出来的手塞进了某人肥大的棉袄衣袖里,捏攥着手腕上那一层单薄的小肉皮儿。

“这也没有现成的替身啊!”尤其故意东张西望了一下。

草!杨猛心里回斥了一句,现成的不就摆在你面前么?

女演员开口了,“甭麻烦了,还是我自己来吧,我刚毕业,机会太难得了。无论有什么困难,我都会学着克服的。”

杨猛心头一紧,当即回道:“妹子,你听哥说,尤其不心疼你,哥心疼你。这种脏活累活,还是让哥帮你干吧,有困难不怕,哥帮你克服!!”

说完,以一副英雄救美的姿态把尤其拽走了。

第23章 谁是杨小三儿?

一转眼又要过年了。

各个机关单位都放假了,尤其的通告却排得越来越满,娱乐型行业就是如此。大众休息的时候,正是你需要加班加点儿的时候,瞧着人家成帮结伙地回家,三五成群的购置年货,杨猛心里也挺痒痒的。

晚上洗完澡,杨猛屹立在窗前,小窄臀就这么翘着。

“真快啊!这一年又过去了,说话我就要二十八了。”

尤其靠在床头,手指在平板电脑上轻快地敲打着,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杨猛的长吁短叹。

“前几天我们单位的小白薯给我打电话,说他二十七结婚,让我去参加他婚礼。你说,以我现在的身份,随多少礼好呢?”

“嗯……你瞧着办。”

杨猛回头瞅了尤其一眼,发现他连头都没抬,眼睛盯着屏幕眉飞色舞。

“幸好片警过年还得值守,不然我见天儿不着家,我爸妈该怀疑了。不过抽个空儿我也得回去看看,省得我爸妈惦记我,万一到派出所找我,发现我被辞了可咋办?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说,我啥时候回去好呢?小年?还是二十五啊?要不我就趁着哪天晚上回家一趟,就说刚下班,今儿不在单位睡了,你觉得咋样?”

“嗯。”

“尤其你是傻逼吧?”

“嗯。”

“……!!”

杨猛终于恼了,呲着两颗小虎牙转过身,飞速蹿到床上,一把抢过尤其手里的电脑。尤其反应迅速地关闭聊天界面,可还是被杨猛发现了。

“你这程子见天儿和谁聊天啊?”

“没谁,就几个哥们儿求我办点儿事。”尤其想把电脑抢过来却没成功。

杨猛挺横,“你丫蒙谁呢?哥们儿求办事怎么不直接打电话?”

“事情忒繁琐了,好多细节,我怕他们记不住。”

杨猛不信,硬是登陆了尤其的聊天软件,结果立刻有个图标闪了出来,杨猛一看昵称当时就怒了。

“小三儿?你竟然给她备注小三儿?”

尤其抓瞎了,“不是我备注的,他本来就叫小三儿。”

“我草,她倒是挺有自知之明,说,是不是跟你搭戏那个女主角啊?”

“怎么会是她啊?你仔细瞧瞧,性别是男,而且人家这个小三儿前面还有一个字呢。”

“杨小三儿……”杨猛嘟哝着又火了,“敢情这贱货还尼玛从我这排的?谁允许他随我姓了?草……”

尤其听着杨猛越说越不着边了,赶紧一阵安抚加打岔,总算把这段隔过去了。

“你不是说想回家么?这样吧,明儿晚上咱俩一块回去。”

“你甭去。”杨猛瘪着嘴,“万一我爸瞧出啥来咋办?”

“瞧出来更好,省得我再开口了。”

杨猛一副心悸的表情,“千万别冒这个险,我爸心理素质可差了,上回我妈扫地扫出来一只蜘蛛,我爸就吓昏过去了。”

尤其扶额。

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
钻进被窝,俩人都迫不及待骚动起来,这次尤其按住杨猛,蛊惑性地朝他说,“猛子,咱换一种玩法,老那样弄太单调了。”

杨猛俊脸微红,心跳加速,在尤其的反复撺掇下终于松口了。

“玩可以,你得让我当攻。”

尤其特痛快地答应了。

杨猛这叫一个卖力地撸啊,差点儿撸掉了一层皮,小鸟依旧带死不拉活的。

“咋又不行了?”杨猛对这毛病都有点儿犯怵了。

尤其当即安慰道,“有可能是它不乐意当攻。”

“咋会不乐意?我心里特乐意。”

“你乐意不成啊?”尤其摊开手,“你得听它的啊!”

杨猛憋屈,“这回我可不能听它的了,无论如何得由我来当这个攻。”

“成,你当攻。”尤其把杨猛翻了一个身,抬起他的小窄臀,“无论你在上在下,我都尊你一声攻!”

过了一会儿,杨猛哀嚎,“我是攻,啊——!!……”

“是,攻爷你真紧。”

“……”

第二天晚上,杨猛因“故”没能回家,第三天晚上,俩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了家。

杨老爹美滋滋地来开门,看到尤其没有半分惊讶,好像就是来这串门的。

“来来来,进屋坐。”

杨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了句,“我下班路上碰见他,他非说要来看看您和我妈,怎么劝都不听,我就让他跟着一块过来了。”

杨老爹像是没听见一样,眼睛里只有尤其。

“来,吃榛子,我听你的那些铁杆粉丝们说,你最爱吃榛子,昨儿我去超市,特意给你幺了几斤。”

我不是今儿才打电话说要回来么?何况我也没和我爸说尤其要来啊……杨猛一个人在那纳闷,杨老爹已经把尤其拽走了,俩人在旁边聊得特欢,就跟关系多亲密似的。

杨猛怕尤其说秃噜嘴,也凑过去一块聊。

“这程子特忙吧?我看你的微薄都没怎么更新。”杨老爹说。

尤其笑笑,“还成,有时候熬夜挺累的,一天只能睡俩仨小时。”

杨猛假模假式地在旁边惊呼一声,“你们当明星的也这么辛苦啊?我还以为你们见天儿就走走红毯,签个名呢!”

杨老爹压根没理会杨猛这套,直接攥着尤其的手说:“多让猛子给你干点儿活,这孩子皮实,睡不睡觉都一样。”

尤其倒是挺体贴,“有些活儿猛子干不了,与其让他在旁边干呆着,还不如让他多睡会儿。”

听到这话,杨老爹立马将脸转向杨猛。

“你听听,尤其多知道心疼人,你得多给人家卖力气,知道不?”

“我怎么没给他卖力气?我……”

说着说着,杨猛脸上唰的变了色,再一瞧杨老爹和尤其这股熟络劲儿,顿时啥都明白了。

“您知道我被辞了?”

杨老爹淡淡回道,“我早就知道了,打你辞职的第二天,尤其就告诉我了。”

杨猛瞳孔骤黑,两排小白牙上下较劲,“尤其,你太阴了,既然都知道为啥不告诉我?害得我有家不能回?”

尤其凑到杨猛耳边说,“你有家可归了,还会去我那么?”

啊啊啊啊……又一次被耍的杨猛冲进了杨老爹的卧室,闷在里面运气,打算以后和尤其老死不相往来了。

眼前就是电脑屏幕,聊天软件就挂在桌面上,杨猛瞧见了赤裸裸的“杨小三”三个字。

他突然想起,他爹在家排行老三。

“杨小三儿……敢情这贱货还尼玛从我这排的?谁允许他随我姓了?草……”杨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尤其的调侃声,“杨叔叔,和你说件好玩的事,昨晚上您和我网上聊天,您儿子……”

杨猛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了出去。

第24章 真的治不好了!

晚上,杨猛正坐在沙发上琢磨买点儿什么年货,门铃就响了。

打开门,看到白洛因和顾海站在外面,脚底下好几个箱子。

“这么晚,你们俩咋来了?”杨猛诧异。

白洛因一边往里面搬东西一边说,“部队那边发了不少东西,我俩又收了不少礼,东西多得吃不完,我挑着好的就给你们送过来了。顾海,先把这个箱子里的大虾放到冰箱里,别捂坏了。”

杨猛打开箱子一瞧,全是大虎虾,个顶个的肥壮鲜灵。

“喔,这大虾真好,都是特供的吧?”

白洛因头也不抬地说,“我也分不清是谁拿来的,家里都堆满了,我们俩再能吃也吃不了这么多啊!你们要是没买年货,就不用去了,我估摸这些东西够你们吃了。”

杨猛草草看了看,白洛因拿来的都是好东西,心里特别感动。

收拾好东西,顾海朝白洛因说,“去洗洗手吧。”

俩人走到卫生间门口,尤其正好出来,瞧见他俩,心里挺惊讶的。

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
顾海当即甩了一句,“瞧瞧你还活着没。”

说完,把白洛因的手按到了洗手池里。

尤其倚在门框上,瞧见顾海特认真地搓着白洛因的手,忍不住轻咳两声,“嘿,我说,不至于吧?他连手都不会洗?”

顾海面不改色地回了句,“我给他搓手,就势也把我的手搓了,这不是为了给你们家省水么?”

说完,抽下来一条毛巾扔给白洛因,让他把手擦干净。

回到客厅,杨猛正在沙发上收拾东西,白洛因偶然间瞧见茶几底下的弹绷子和一罐子玻璃球,眼睛一亮,当即拿了出来。

“哎,我说,你这从哪买的?现在还有这种东西卖啊?”八十年代出生的男孩子,见到这些东西特亲。

杨猛宝贝儿一样地盯着,“这是我小时候玩的,一直留到现在。”

白洛因越瞅越稀罕,当即朝杨猛说:“把这个弹绷子给我吧,我也想拿回去收藏一下,留个念想。”

杨猛心里这个不舍得啊!可想想白洛因给他送了这么多年货过来,还是咬咬牙点头了。

尤其站在旁边看得真真的,杨猛送出去的时候是有多不情愿。他们家杨猛是真喜欢这弹绷子啊,没事就拿出来摆弄摆弄。瞧他这副模样,尤其特心疼,于是朝顾海走了过去。

“哎,和你们家因子说说,让他把弹绷子还给我们家猛子吧。我们家猛子没有太高的品味,就喜欢鼓捣这些老旧的小玩意儿,你给他拿走了,他心里不好受。”

难得的,这次顾海很好说话,很痛快就答应了。

走到白洛因面前,把弹绷子拿过来,揣进自个衣兜里。

“我帮你收着。”

说完,朝尤其这边走过来,尤其以为顾海要还给他,哪想顾海不仅没还,还把那个盛着玻璃球的罐子拿起来,朝白洛因问:“这个你也喜欢?”

白洛因点头。

顾海特自然地揣进了自个的衣兜,“那这个我也帮你收着。”

尤其站在旁边瞅着,脸都绿了。

我他妈脑子里有泡吧?我竟然去顾海那说情?谁不知道顾海护崽子护到人神共愤的地步,白洛因这会儿要说喜欢杨猛的脑袋,顾海也敢上去拧下来。

杨猛就这么眼巴巴地瞧着自个的东西全进了别人衣兜,模样特可怜。

尤其实在看不下去了,打算和顾海要回来,哪想刚一开口,就让顾海的话给堵了回去。

“你要再说一句话,我就把你们家杨猛也揣走,给我们家因子作伴去。”

尤其悲哀地转过身,走到杨猛跟前,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:“没事,回头我去他们家给你偷回来。”

“……”

四个人坐在一个沙发上聊天,白洛因挺纳闷一件事,杨猛那会儿跑到他家住的时候,还口口声声不待见尤其,怎么才不到一个月,就落入他的怀抱了?

这次终于逮着机会问一问了。

听到白洛因的问题,杨猛脸色一变,扫了尤其和顾海一眼,起身走到白洛因身边,小声附在他耳边说:“咱俩去那边说,我不想让他们听见。”

杨猛这么一说,白洛因只好和杨猛坐到远一点儿的地方。

那俩人一走,这边就剩顾海和尤其了。

顾海点了一颗烟,似笑非笑地朝尤其看了一眼,问道:“就他那副小身板,操着爽么?我怎么瞧着这么不禁操呢?你要是稍微狠点儿,他不得哭天抢地的啊?”

“爽不爽也就那么回事。”尤其谦虚了一下,“那肯定不如白洛因禁操。”

顾海立马急了,劈头盖脸就是一句,“你他妈的操过啊?”

“操没操过你心里还没有数么?”尤其淡然一笑,“反正有一点我可以保证,我没被人操过。”

顾海黑眸微敛,“你甭得瑟,早晚有那么一天。”

……

白洛因听杨猛说完,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。

“真的啊?”

杨猛点头,“真的,我也觉得挺邪门的,这鸡鸡都认主儿呢!不过我也得感谢这玩意儿,没它我到今儿也不知道自个喜欢尤其。”一脸幸运感。

白洛因憋到内伤,为了保全尤其的这份苦心,也为了让杨猛的命根免受药物的迫害,他决定忍住不笑,当做啥也没听见。

临走前,尤其悄悄朝白洛因说:“谢谢你,因子。”

白洛因拍了尤其的胸口一下,“对猛子好点儿,听见没?”

“你也好好对大海,我瞧那货都有点儿心理问题了。”

……

送走俩人之后,杨猛才敢露出纠结之色。

“我的弹绷子和玻璃球全让他们拿走了。”

“没事,我替你报复他们了。”尤其说,“你瞧见茶几上的那两杯水没?我往里面下药了,今晚上他俩谁也甭想……”

“他俩谁也没喝。”杨猛打断了尤其的话,“都让我喝了。”

尤其的脸顿时绿了。

“你都喝了?”

“是啊!刚才和我因子说了那么多话,我渴着呢。咋了?你往里面下什么药了?喝了会有什么后果啊?”

“……”

尤其彻底栽进去了,考虑到白洛因和顾海那俩厮旺盛的精力,他按照五倍的剂量加的,整整两大杯,也就是十倍,全让杨猛喝了。以他这只羸弱的小鸟,少则几个礼拜,多则几年,弄不好一辈子都起不来了。

我草,这回真治不好了!

顾海,你丫咒人怎么就这么准呢?

……